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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就得了艾滋病,我真的措手不及

来源:咽炎病因 时间:2018-6-11
突然就得了艾滋病,我真的措手不及楼主:

李大军

  今年似乎特别不顺,春节本来不想回老家,无奈还是回了,结果回来就感冒了。持续咳嗽了大约两周,医院,开了点清肺的口服液,毫无效果。

  四周后咳嗽加重,出现呼吸困难的情况,喘的厉害,主要表现是在上下班在西直门转地铁上楼梯必须停下来喘几口气,总觉得呼吸不到底的感觉。

  又医院,先拍了胸片,又拍了CT,医生一看片子就说很严重,医院。

  觉得协和挂号难,医院又太远,医院看,医生直接让住了院,并不让回家,说路上就可能因为呼吸困难挂了。

  其实感觉并没这么重,但还是住了院。

  第二天抽血,二十几管,查各种病原。

  第三天初筛HIV阳性,血样送疾控中心,一周后确诊报告出来,真的就爱了……

  医院住院都会查感染四项(乙肝、丙肝、梅毒、HIV),医院初检就发现了异常。不过医生并不会通知本人,而是等确证报告。

  不过,住院第三天医生过来要我登记详细住址和户口地址,我就感觉到不对劲。

  先说下本人情况:45了,不小了,但也还没老。有老婆,有孩子。

  因为是同志,性关系比较混乱(其实也算不上,结婚后老实了许多,偶尔光顾浴室,几年可能会见一个网友)有过高危行为,应该不止一次。

  因此,我早就有预感。

  发这个帖子的目的就是提醒大家,尤其是同志圈的人一定要小心,目前感染率之高让人惊心!

  现在国内有二合一的药了,早晚各一次,一天总共服三片,所以服药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

  疾医院后,第二天就出了院,虽然当天发烧39度,停了液体医生就让自行离开了。看来,说是没歧视,那是瞎话,医院里。事实上,初检报告出来后,医生护士的态度就有了明显变化,最难以让人难以忍受的居然在过道里谈论我的病情,生音不大,不小,隔着门我都清楚的听见了。

  护士居然还当着我的面相互提醒:你要小心哦!

  以前徒手操作,突然戴上了乳胶手套……

  都说疾控会电话通知本人,我的确医院传染科,又有传染科送到了呼吸科,当着那么大一群人叫我过去,我才看到了报告。

  又要填个调查问卷,期间别的医生进进出出,真是颜面扫地的感觉。

  所以提醒有过高危行为的朋友,如果确实不放心自医院检查最好,因为住院查出来会有层层波折…

  医院检查最好,那里的初筛是快速检测,大约半小时就有结果,而且准确性相当高。初筛排除当然是最好的,初筛有问题旁边就是确证实验室,也很快。

  上午出了院,直接打车去了佑安,挂了李在村的号,一看有确证报告,又发烧,又疑似肺炎,直接联系了住院部,说是床位紧张,但当天还是住下了,已是下午5点。

  医院住院前我只是感觉有点呼吸困难,并没有出现发烧症状。从住院第三天开始才出现发烧,一点一点烧,先是37,接着是38,接着是39,总之是一天比一天烧。

  呼吸困难以前只是感觉有点,但从住院开始一天比一天明显,甚至上二楼都费劲。其实,是从住院开始,我才感觉到身体一天比一天差,难道是心理暗示?

  以前饭量很好,体重正常,住院后胃口一天比一天差,住院8天体重居然减轻了5斤。

  可能的原因是休息不好,饮食不合胃口吃的少,心理紧张的厉害。

  说说的悲催人生吧,70后,小时候父亲常年在外,我几乎没见过他,甚至没有一点印象。上面三个姐姐,那时小姑还没出嫁,我就生活在女人的圈子里,甚至穿她们穿旧穿小的花衣服花裙子,说话也细声细气的,这似乎就已经为我以后同志人生埋下了种子。

  后来父亲平反恢复了工作,我终于才真正见到他,那时候我都六岁了。之前他应该也回家过,大约都是晚黑,偷偷摸摸的。因为是右派,他又不停的上访。

  六岁的男孩对父亲的眷恋是可以想见的,可惜父亲恢复的工作在遥远的外地,一年仅仅寒暑假能回来两趟。

  那时候对父亲的思念简直能想到哭,他回来了,一家人像过节一样,然而欢愉总是短暂的。他又要去遥远的外地,一家哭哭啼啼的。甚至他走后的几个月,我还是经常在梦里想他,醒来却是哭。

  那时候我对父亲的爱是真挚的。

  后来,村里有风言风语传起,说我不是亲生的,是某某的…或许这些风言风语之前就有,只是我不知道而已。想想也是,母亲年轻时的漂亮是出了名的,她曾在剧团里干过,后来剧团解散了;父亲常年在外,先是被打成右派,常年不回来,后来平反恢复了工作,也是遥远的外地,常年回不来。

  这些风言风语或者说是谣言为我以后的悲剧人生埋下种子。

  终于,父亲对这些也有所察觉。记得有个风雨夜,他突然拿着刀撞开了家门。

  一场虚惊而已,他毫无所获,而且被奶奶骂了狗血喷头。

  后来他大约相信了那些无中生有的风言风语不过是别有心计的人制造的谣言,毕竟他得罪过那么多人,而且母亲又那么漂亮少心眼。

  但是,他看我的目光却变了,一种怀疑打量的眼神让我不敢直视他的脸。

  毕竟,已经平反了,他也算是有体面的人,表面上的面子要维持。

  然而那些风言风语依然生生不息,父亲终于沉不住气了,他不顾亲戚朋友的苦劝毅然坚持从遥远的城市调回家乡的小镇工作,算是守住了家。

  我的噩梦却开始了,那时候刚小学毕业。

  先是不停的纠我身上的错,从走路到说话,稍有不顺眼就是一顿拳脚。

  经常一家人吃饭的时候,不知道因为什么上来就是一耳光,然后又一脚把我踹到桌子底下,故意当着很多人的面,因为一点小小的事就踹得我滚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然后得意的说:棍棒底下出孝子。

  只是,为什么挨打的只是我一个呢?三个姐姐和弟弟难道都很完美吗。

  我对他的爱渐渐变成了恐惧。

  还有更过分事情:我上初一的时候,他成了我的班主任,他对我的折磨也变本加厉。

  早读课,拿错了书他就会上来一耳光,然后揪着耳朵拎到讲台上,当着一个班五六十个学生的面,先是扇耳光,而后再踹倒在地,而且必须马上爬起来,再来几脚,踹倒在地上再爬起来…

  然后开始教训,一班学生都心惊胆战的看着。我低着头,鼻涕流出来很长也不敢去擦。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年。

  初二那年,送出去几十年的小叔突然找到了,而且上门认亲,带回来一张小孩的照片,刚满一周岁。

  大家一看都说和我小时候简直一模一样,无论模样、神态和表情,简直是一个人,大家直呼果然都是一家人。

  挨打的次数突然少了。

  只是我还傻傻的不知情,我喜欢上了一位男老师,和父亲差不多大年纪,但温和而文雅。

  我真的无法抵挡那种温和的父性,那种温和的眼神甚至让我有触电的感觉。

  如果这算是初恋,那位男老师就是我的第一个用心爱过的人——虽然至始至终那人压根就不知道,也毫无觉察。

  这种畸恋持续了好多年,都是我苦苦的思,苦苦的想。直到高考那一年我在街上偶遇到他,我想上前打声招呼,他却压根没有认出我。

  好苦的感觉……

  高一那一年,暑假的一个中午,我从外面回来,看见父亲正戴着眼镜蹲在地上对比着两张照片,看见我回来,他慌乱的起身回屋了,我瞟了一眼,竟然就是我小时候的照片和小叔家小孩的照片。

  看他慌乱的神情,我突然一下子明白过来。好失望好崩溃的感觉,真的,感觉世界一下子全变了。

  突然想远走高飞,不想再回来。

  父亲对我态度来了个度的转弯。不惜花钱找关系让我上最好的高中。

  其实,大家可想而知,我初中成绩很差,初三复读一年连县里最差的高中也没考上。

  父亲说,摔锅卖铁也要供我读书,只要我愿意念。

  他先是托人花钱让我读了城里最差的四中,一个学期后又花钱托人让我读了地区重点中学县二中,一年后又不惜花费重金层层托人把我送到省重点中学。

  那个年头,能进省重点中学可不是一般的人,都是各地考上来的刻苦努力莘莘学子。

  听母亲说,单是花钱就是几千块,还不算欠下的人情。上个世纪90年代几钱块可不是小数目,是父亲平反补助的一笔钱。

  看着他在我身上花钱,心里竟然有一种奇异的快感。

  人一旦对父母的爱产生怀疑,便无法再相信任何人。

  我的世界突然变了,像彩色电视机突然失去了颜色。

  突然真心的想逃离这个家,逃离这个环境,开始努力学习,卖命的努力。

  高考那年我填报的普通本科志愿全是航海学院,我要去当船员,要去世界上最遥远的地方,再也不会来。

  发榜了,阴差阳错竟然上了重点线,而重点院校志愿我只是随便填填,压根就没想过能超出重点分数线。

  看到分数的那一刻,我突然哭了,哭的很失态。

  父亲说,我考上了大学救了他一命。

  我的想法是什么,他知道吗,想过吗?

  又是阴差阳错,被一所大学录取了,

  一个曾经连高中都没考上的人,居然考上了重点大学,据说我也成了一时的传奇:)

  还是说说住院那些天的事吧。

  住院初检查出HIV阳性的那一刻,我最先想到的不是死,而是小孩怎么办?

  这几年一直和老婆闹离婚,一直无法就房产分配和小孩监护权归属达成一致。我在北京有两套房子,全是我自己花钱买的,无论首付月供她都没有付出一分,却坚持要分她一半。

  因为两套房子都是婚后买的,我咨询过律师,除非我能拿出足够证据,否则老婆的主张很难推翻。

  小孩我原来也是坚持要自己带,对她不放心。

  现在突然一切都完了,我想了好久,既然我快要死了,要什么都无意义了。房子都过户到小孩名下,监护权也归她。

  我找医生请假说要回家一趟,医生竟然不准。最后软磨硬泡只准了四个小时,晚9点前必须回来。

  回到家和老婆一说,她一脸快意,说我终于遭到了报应,活该,要求立马离婚,小孩房子都归她。

  我把我的想法一说,她也同意了,过户到小孩名下和她名下事实上房子都成她的了。

  不过,说了一会儿,她还是哭了。说她怎么这么倒霉,结婚遇上个同性恋,最后还艾滋了。

  哭了一会儿,她又说,我也管不了你,叫你的家人来吧,单是带小孩就够她累的了。

  我示意她小声,无论任何人都不要告诉,否则会遭遇想象不到的歧视。

  她又是叹气又是抹眼泪,说要不把一套房子卖了给你治病?我说先不谈这个,你先带好小孩吧。

  医院,我又匆匆的走了。

  因为这些年一直闹离婚,两套房子她住一套我住一套,我住这套离小孩上学的学校近,小孩大部分时间跟我住。不吵架的时候她也会回来住,甚至一住几个月。

  不过,我们都是分房睡,孩子出生后我们的性生活就停止了。

  所以,我一点都不担心她被感染,我担心的事小孩,毕竟跟我同床睡了那么久,一起吃饭碗筷都是一起混用的,想想真的好可怕。

  如果小孩被传染,比让我现在死还可怕。

  结婚前我去疾控查过,HIV和乙肝和丙肝都是阴性,老婆怀孕时候也查了,我看了她的检查单子,有HIV一项,是阴性。所以我不担心老婆被传染。

  想到小孩我却很紧张,毕竟我带的时间多,经常喂他饭,同床睡。

  如果小孩被传染我真是内疚死了,老婆也说,如果她和小孩有问题,死了也不会放过我。

  我安慰她,日常生活接触不传染,生完小孩我们夫妻生活就没有了,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

  小孩也不必太担心,毕竟只是生活接触。

  她担心疾控中心的人会到她的单位通知她检查,到小孩的学校通知小孩去检查。

  那样就全完了,即使没问题工作也保不住了,小孩也得转到外地去上学

  越想越可怕。

  突然想起医院刚做过一个小手术,手术前会检查这个。于是我赶紧打医院复印病历,仔细看下检查单,有没有HIV一项,她挂了电医院,复印了病历看到了检查单果然有这一项,阴性!

  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我们夫妻闹离婚这么多年,一直因为房产孩子监护权归属争执不下,突然一下,这个问题竟然就这么解决了。

  老婆也同意将房产过户到小孩名下,监护权归她,她现在唯一担心的是我这边的亲戚,我母亲还在世,属于第一顺序继承人之列,兄弟姐妹虽然轮不上,但我父亲已经过世,他们可能有代位继承权。老婆略懂法律,这点厉害关系她还是明白的。

  医院里,就三番五次催着去办过户手续,仿佛怕我突然不在了,一群亲戚过来和她争夺财产。

  我告诉她先咨询下政策在说也不迟,把房子留给小孩应该不止一种方法,遗嘱公证或许也可以,或许还有其他的方式,看看哪种方式最省钱省事吧。

  她大约开始为这事奔忙,医院住院8天居然就过来一次,待了不到20分钟,谈论的主要是房产。

  人情如此淡薄也早在意料之中,我并不怨恨她,因为刚一结婚她就发现了我是同性恋,能坚持这么多年也不容易,而且还给我生了个儿子。

  不管她待我怎么样,我内心都是感谢她的,也始终认为她是个好人,只是和我这个同性恋生活了这么多年人变得疯狂了而已。

  真的,我可以理解。

  说说身体方面的症状吧:

  拿到疾控中心的确证报告,医生就开始拿着一张巨大的调查表开始仔细对我问询,问我以前是否出现过皮疹、发烧、盗汗、咽痛、体重减轻、腹泻、淋巴结肿大……

  我仔细回想了这么多年,居然大多是否定的,夏天穿的少出皮疹能轻易发现,冬天或许不容易,但我每周都洗澡确实没发现过皮肤有什么异常。

  至于发烧,我印象中都十多年没法过烧了,家里就有体温计,真的发烧应该能发现。

  咽痛倒是有过几次,因为我一直都有慢性咽炎,所以也没有特别   腹泻和淋巴结肿大也没出现过。

  体重减轻倒是有过,那一年父亲病重疲于照顾,经常奔波,而且又在装修房子,经常吃不上饭,每天就上班时间吃几块饼干喝杯咖啡,所以体重减轻也没有重视。

  不过,话说回来,我真的没有出现那些所谓的典型症状,或太轻微被忽视了。

  因此,有过高危的朋友们,绝对不要用症状去对应,每个人的反应都不一样,有的人可能出现书上列出的所有典型症状,有的人可能一个都没有,及时有那么一两个,轻重程度也因人而异。

  所以,感染没感染应以抗体检查为准,和有无症状真的毫无关系。

  说说在YA医院住院的事:说实话,拿到疾控的确证报告后我已经慌乱到了惊慌失措的地步,大脑一片混乱,说话语无伦次,气喘吁吁,而且发烧。

  接诊的李医生直接要求联系病房看是否有床位,前台护士打了几个电话说是没有。

  让打车去医院,或许有床位。

  老婆在一旁不停的说好话,小护士又打了几个电话,终于回复说有个床位刚腾出来,让赶紧办住院手续。

  交了押金,跟着一位小医生七拐八拐,出了一栋楼又进了一栋楼,白色的两层楼,从外面看不出造型,有点像车间也有点像仓库。进去了又是几拐,楼道内灯光幽暗,几个护士已经迎了上来,让填表,开始问诊,测量体温血压脉搏和血氧。

  这里就是YA医院的艾滋治疗中心了,好像比传闻中的环境稍微好些,看过网上的描述,说是在太平间旁边开辟出了几间病房,看来早就变了。

  据说,YA医院对艾滋病的治疗只在住院部进行,就是说只要接受相关治疗就必须住院,门诊是不可以的。门诊只能进行检查拿抗病毒药。

  如果真的出现了艾滋病相关症状只能住院接受治疗。

  很诧异,这里居然就是全国治疗艾滋病最前沿也是条件最好的地方。

  说到诧异是因为,医院的病房差多了。医院,医院只是二甲。

  过了几道门之后,感觉像进入到了太空舱里,终于进了病房,是六人间的大病房。

  说实话,从进入病房的第一道门开始,就感觉到非常怪异,从地板到墙壁到天花板的装修和用料,一眼就能看出不一样。

  进入病房不到几分钟就感觉很闷热,脱了衣服。

  老婆请了一天假,忙前忙后的,我催她赶紧回去,别误了接小孩。

  她看了下表,匆匆的走了。

  唉,我们两个在北京连个亲戚都没有,接送小孩全靠自己。

  老婆走了后,我倒是安心了,反正大家都是感染者,不存在谁歧视谁的问题,医生护士也都是专门看这个病的,似乎也没什么忌讳。

  紧张的情绪稍微缓和了一些,仔细看了下窗户,发现居然是用整块玻璃完全封死的,门口上方居然还有个摄像头,不过用纸封住了镜头。病房里自带厕所,但要经过两道门,而且,厕所也是完全封闭的,连个窗户都没有。

  好奇怪的病房,看来这个病确实不同于别的病。

  发现了病房的种种怪异之处,我才意识到或许这真不是一般的病,也可能是我病的真不轻,需要隔离,以免造成传染。

  正在胡思乱想,一群人推着一张病床慌乱的进来了,说是急诊送来的,就住在旁边的床上,那人不停喘着粗气,连上氧气后还喘的厉害,医生让他趟在床上别动,他却起身要上厕所,说是腹泻止不住。

  医生让家属赶紧去买便桶和尿壶,说是这种情况大小便都在床上解决,病人必须随时吸氧。

  在一旁看着,真的心惊肉跳。

  很快,来了医生开始问诊。刚才接诊的时候是几位护士,已经问了许多问题,包括既往病史、对什么过敏、有无输血、手术、有无家族遗传病,父母是否健在,兄弟姐妹是否健康。

  医生的问题倒是简单,主要是问感染途径,有无身体异常和感觉,以前是否做过检查,是否知道大约感染了多久。

  都如实的说了。

  第一晚住在大病房里,半夜里朦朦胧胧中突然发现老婆从外面进来,我还以为眼睛花了,揉揉眼一看,真的是她进来了。

  我诧异的问,这么晚你过来干什么?她没直说,只是摆摆手小声的说,你赶紧睡吧。

  我一下坐起来,问:这么大半夜大老远的你过来干什么?

  老婆说,不放心,过来看看。小孩睡着了才过来。

  我问:“小孩怎么办,你让他一个人睡在家里,夜里醒来了怎么办?明天一早谁送他上学?”

  老婆没说话,只是摆摆手让我睡。

  想想才8岁多的小孩一个人在家睡,心里非常难受!

  这该死的病,我死了也就死了,真的不能让小孩也跟着受罪。

  ……

  后来才知道,是医院下了病危,打电话让老婆过来的,她安顿好小孩,大半夜的从北五环赶过来。

  后来问她,她又说:儿子听说要病情严重,医院。

  泪奔。

  其实得了这个病,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小孩,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一遍一遍的想,也想不出个办法。

  其实,死亡对我真的毫无所谓,如果没有小孩,我一点不眷恋的活人的生活。

  或许,早在几十年前,被父亲当众踹到桌子底下的少年早已经死了,这些年活着的只是一具躯壳而已。

  父亲对于我,也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8年前他得了癌症,虽然觉得难过,但对于我那个感情上的父亲早已经死了,

  只不过,又死了一次而已。

  想想小孩以后面临的生活和人生,我就难以忍受,

  真的,艾滋孤儿这样悲惨的事就要发生在儿子身上吗?我不敢想。

  确证病情后我一直很木然,一次都没有哭过,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掉过,仿佛早就知道这是我的宿命。

  但是,一想到儿子,就藏在被子里偷偷的哭,不知道该怎么办

  幼年丧父的苦,我有真切体会,或许他的今后的人生都不会真的快乐了……

未完待续,请进原帖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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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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