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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琴一张发布会综合稿

来源:咽炎病因 时间:2017-10-31
《有琴一张》发布会(综合稿)

围绕《有琴一张》一书的出版,6月21日在北京出版集团举行了发布会,作者与作曲家、清华老校友茅沅对谈,王立平、吴敬琏和秦伯益等嘉宾发表了谈话。7月8日作者又应邀在《北京青年报》“青睐有约”做了讲话。现发表6月21日发布会纪要,资中筠的讲话是6月1日与7月8日两次讲话的综合。

主持人安东(北京出版社副总编):

感谢大家光临资先生的新书发布会。北京出版社非常荣幸资先生能够把书交给我们出版。(简要叙述北京出版社的历史沿革及其重要出版物此处略)。《有琴一张》是资先生的音乐小传,她结合自己音乐故事讲述人生感悟及其同音乐的不解之缘。我们知道有非常多的读者仰慕资先生。所以我们为了这次活动专门生产了一些限量的黑胶唱片,限量编号,里面录制了资先生的钢琴独奏。明天是资先生87岁生日,按照我们中国人过虚岁,也就是88岁生日米寿,我们专门选出第88号献给资先生。

今天的活动主题是“以乐会友”。《有琴一张》里多次提到茅沅先生。所以请茅沅先生作为今天的对谈嘉宾。茅沅先生是中央歌剧院的著名作曲家。茅先生和资先生,都不是音乐专业出身。茅沅先生是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资中筠先生毕业于清华大学外文系。我们都很好奇,音乐对两位先生的生活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为何他们和音乐紧密联系在一起,下面我们让两位老先生讲讲他们的音乐故事。

资中筠(以下发言后半部主要是7月8日在北青报的发言)

首先要声明的是,其实我跟音乐并没有特殊关系,只不过是小时候学了几年钢琴,而且没有好好学,中间还有几十年没有碰琴,到了晚年我才重拾故艺,聊以自娱。这样的人很多,似乎没有什么值得一写的故事。但是我自己觉得可以分享的有这样几个方面:第一,因为我经历了很多时代的起伏波动,回顾某一个方面经历的人和事,总也还有“从一滴水看大海”的意义;我们现在讲历史,总是先想到朝代、政府的更迭等等,但是还有一种历史的角度是“生活史”。所以我想我学琴生涯中跟音乐有关的人和事也是一个时期的生活史。我在这本书里提到了不少人,这些人虽然不是大名人,但是都有其特点。另外,我自己对音乐以及广义的艺术有一些感悟,也可以与读者分享一下。

这本书大约可以分几个阶段,一是少年时在天津的情况;二是清华园的音乐生活;三是晚年境遇。

天津

现在的人可能不太了解,上个世纪20-40年代,天津是仅次于上海的最繁荣最开放的城市,相当于现在的“北上广深”之一。经济发达和开放是分不开的。天津是中国开埠最早的城市之一,而且沿海河。现代民族工商业,金融业蓬勃兴起。不少第一个国产的产业从那里创始,例如水泥(过去叫“洋灰”)、地毯、毛线、纺织、化学工业等等。有一批现代企业家、金融家,多数是“海归”。在这种情况下,就形成了一个中产阶级,不仅是经济上的,而且是文化意义上的,这些家庭都很重视子女教育。在我上小学时,周围的朋友家孩子不少学点乐器,女孩子大多学点儿钢琴。那个时候教钢琴的私人教师大部分都是流亡来的白俄和德国犹太人。他们是比较有文化修养的。所以大部分小孩学琴都是外国人教。但是我的老师刘金定是中国人。年她刚毕业于燕京大学音乐系,开始在天津教课,收费比外国人低一点。我很庆幸,我母亲不崇洋,这位老师使我我受益匪浅。我从一开始,包括我家里也没想过让我以钢琴为业。刘金定的教学法非常好,不但是教学好,人品也好。书里有专门对她的介绍。她认真教了我六年(初中一到高三)。我每天放学回家,练琴最多一个小时,做一个钟头作业,之后爱干嘛干嘛,玩儿、看闲书……绝没有现在的学生这么重的负担。

刘金定老师

那个时候天津音乐的气氛也很浓厚。经常有音乐会,各地名家来演出,常有机会听到。例如女高音张权,当时非常有名,演出的海报贴到了我们学校。那也是我第一次知道还有一种叫“花腔”女高音的。老年张权在改革开放以后改革开放以后80年代初还出台表演过。我也遇见过幼年刘诗昆,当时就知道他一定是天才,因为他的耳朵好得不得了,他还没有识谱,凭耳朵听就能弹下曲子。刘金定也是他的启蒙老师。当时张肖虎先生也在天津,也教钢琴,还组织了合唱团,我曾经给他的合唱团伴奏。我的基本功是不行的。但是我小时候还算好学生,教什么我就学什么。就在这样很轻松的学习气氛下,我居然也学到了一定程度,高中毕业时在老师主持下还开了毕业独奏会,算是那段时间的一个高潮。我在音乐方面没有成才,可是刘金定老师教出来的、我的好几位学长后来专业学音乐,成了中央音乐学院第一批钢琴老师。

清华园

第二阶段就是清华。我年转到清华,发现张肖虎先生也已先到那里。清华没有音乐系,张先生组织了音乐室,请了不少老师,教不同的乐器和声乐。张先生还组织了管弦乐队。我进去的时候茅沅就是指挥(队长)。我进入清华音乐圈的领路人是茅沅,所以我今天一定要把茅沅请过来一块儿谈谈。当时还有一个“音乐联谊会”。参加的人一部分是能够自己玩乐器的,一部分是爱好者。管弦乐队每个周末晚上练一次,那时乐队水平不高,参差不齐。有很好的,有的是进大学后刚刚学的。我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在练舒伯特的未完成交响乐。我原以为大家就是在一块玩儿,没那么认真。但发现大家都很认真,指挥还很严厉,经常用指挥棒敲那个台子,打断练习,指出这不行那不行,跟真的一样。排练几乎没人缺席,都挺认真的。大家完全没有功利目的,都是发自内心地追求一种艺术的享受,没有其他杂念。通过这一爱好建立的友谊也是很单纯的。乐队里绝大部分是工学院的学生,少数理科的,而且除我之外,清一色全是男生,张肖虎先生原本想逐渐说服校方,成立音乐系,但是年以后形势变化,这个事情作罢,后来他就离开清华到北师大去了。

晚年复苏

我离开清华,参加工作,就和钢琴告别了。一别就是近30年。其中除极短暂的情况外,没有机会摸琴。直到改革开放后,70年代未,80年代初,又发现一切复苏了,老朋友又开始恢复联系,好像冬眠复苏。我的弹琴欲望也复苏了,于是设法买了钢琴,从此以后慢慢恢复了这个爱好。这之后,老乐友又开始聚会,特别在年清华80周年校庆,我们老乐友在清华新的音乐室举行了一个非正式的音乐会。我记得是建筑系的教授虞锦文报幕,他是拉小提琴的,张肖虎先生也来了。从那以后,我们这些老乐友。差不多每年校庆都会聚一次,一个地点是茅沅家的四合院,4月正是他家海棠花开的时候。还有一个地点是清华童诗白教授家,他比我们年长,是老师辈的,老海归,电子技术专家,酷爱拉小提琴。随着岁月流逝,人越来越老,越来越少,开始聚会是吹拉弹唱,后来变成聊天为主,再后来一个个离去,我在群里算是最年轻的,现在北京就剩下茅沅和我。今天请茅先生来一起怀旧,跟大家讲过去的情况。

清华八十周年校庆音乐会后合影。中立者为张肖虎先生。

老年的感悟

我荒废了30年之后又捡起钢琴,慢慢恢复起来,发现到80岁以后,竟然有点进步,新开了点窍。这是我觉得非常高兴的事。在朋友的热心帮助和怂恿下,还开了几次非正式的演奏会,参加了“非职业”比赛,居然还得了奖,越到后来兴趣越浓。在这过程中我有几点感想。

1.业余与专业之间是有一道鸿沟的,专业必须要天赋加苦练

艺术没有天赋是不行的,跟别的专业不太一样。不管是美术还是音乐,都是需要天赋的。另一方面,弹奏乐器还得靠苦练,相对说来,唱歌靠天赋的成份比较高,有一条好嗓子,无论唱什么都会好听,经过训练就会更好。乐器不是这样,无论你有多高的天赋,多好的乐感,没有经历非常的苦练,克服技巧指法这一关的话,想要表达音乐的体会是力不从心的。这两方面我都没有,就只能自娱自乐。但是如孟子说的,独乐乐不如与众乐乐,总要和大伙一块玩玩儿,希望有人听,有点交流。有一个目标,可使练琴多一点动力。所以我温习以前比较熟的曲目,看看还能完整地背出几首,得11首,趁着还弹得动,记得住,就请朋友帮着录了盘,送给朋友。我曾经把我这个录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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